Chapter Content
哎,大家好。今天咱们聊聊一个挺有意思,但也挺让人深思的话题,就是这个... 循环论证,还有,嗯... 怎么说呢,有点像“行尸走肉”的那种感觉。
我先抛个观点啊,就是说,一个东西真正有价值的证明,其实是它能不能活下去。一个东西,它得适应环境,它得有用,它的结构和行为得能解决环境里出现的问题,这样才能存在。
但是吧,现在的很多科学和工程领域,都有点...怎么说呢,有点进入了循环。啥意思呢?就是说,很多进步都是为了这个领域本身,而不是真的去解决实际问题。比如说,遗传学,听起来好像天天都有新进展,但实际上,在治疗疾病方面,几乎就没啥真正突破性的进展。这种“进步”啊,其实是一种循环式的,它只是让现有的研究模式更有效率了而已。比如说,基因分离技术或者成像技术的进步,听起来好像很厉害,能更深入地了解基因和细胞的运作。但是,这种说法有点...简化了。我们深入研究一些孤立的结构,然后就把它叫做“进步”,这其实是基于一个假设,就是说,我们逆向工程自然,就能了解疾病的潜在机制。
但是,记住啊,我之前说过很多次,能更好地分离和观察小尺度的东西,并不一定就能转化为现实生活中的结果。咱们也不光说遗传学,现在大部分的科学研究,其实都基于这种类似的,不太靠谱的假设。这种对还原论式“进步”的关注,让很多本来应该被淘汰的科学研究,得以苟延残喘。很多机构啊,动不动就说这是“突破性进展”,但实际上,它们做的,只是在强化一些错误的观念,关于进步和复杂性是怎么发生的。
所以啊,这就回到了我们说的“元”思考,就是从更高的角度来验证我们做的东西。我们不能在系统内部验证,只能在外部验证。这才是保护知识探索的唯一方法,避免被过时的理论束缚住。我们必须从外部向内看,才能判断一个方法是否值得继续。如果只是用现有的理论来验证我们所做的事情,那就永远逃不出循环论证的陷阱。
咱们再说说这个智商(IQ)啊,还有那些围绕着它的研究。如果你跟一个IQ的支持者辩论,说IQ并不能代表真正的智力,他们就会拿出一些统计研究,证明IQ跟学业成就和职业成功之间存在相关性。这些相关性,就是IQ支持者论证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你能证明这些统计方法有问题,比如说相关性不显著,他们才会承认,也许IQ本身就是一个有缺陷的概念。
但是,这种验证方式根本就是...怎么说呢,根本就不对,因为问题在于这个理论本身,而不是统计方法。就像一个阴谋论者,他总是能提出一个逻辑上成立的论点一样,只要他们待在系统内部,科学领域的人也一样能做到。就拿IQ研究来说,那些相关性其实是设计好的,因为高IQ实际上就意味着,一个人擅长考试,而如果社会用考试来筛选机会,那IQ肯定会跟学业成就和职业成功相关。
所以,验证必须在系统外部进行,这才是避免循环论证的唯一方法。如果我们跳出IQ这个系统,就会发现,问题不在于统计数据,因为统计数据在自洽的体系里是没问题的,而在于把这些数据应用到复杂的领域里。这跟之前我们说的,形式系统内部的循环论证(比如悖论),只能通过元思考来解决,是一个道理。
正是这种循环论证,这种永远不跳出系统的方式,让很多东西看起来好像还活着,但实际上它们已经死了。它们就像“行尸走肉”,靠着一些隐藏的错误假设,苟延残喘。
好,说完循环论证,我们再来说说这个“稻草人谬论”。现在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他们不想要复杂性。复杂性是模糊的,充满了不确定性。复杂性不能满足还原论者对内部知识和控制的需求,因为它跟简单性是完全对立的。科学家们一直被灌输一种观念,就是说,要了解我们的世界,就必须一层一层地剥开,深入挖掘;要了解事物是如何运作的,就必须揭示内部的组成部分。
所以啊,任何基于复杂性的解释,都会被现在的科学家视为一种...怎么说呢,一种不靠谱的回答。现在的研究模式认为,要了解自然,就要从输入到输出,画出一幅因果关系图。所有的科学,不管是硬科学还是软科学,都想要精确的定义和清晰的因果故事。他们都有点...怎么说呢,有点“物理学嫉妒”。任何不符合这些标准的,都会被认为是缺乏严谨性,不科学。
在这种假设下,人们会把复杂性归结为一种...怎么说呢,一种“魔法”。毕竟,如果某件事不能用因果关系来解释,那这个解释还有什么意义呢?但是,记住啊,我之前说过,还原论式解释的问题在于,我们总是能找到解释。我们总是能把系统中孤立的部分,拼凑成一个解释,因为现在的研究模式假设,各个部分是相互连接的。某个还原论式的发现,可能是真实的,但是它可能跟我们经历的事情,没有真正的联系。
这就使得现在的研究模式不愿接受复杂性,成为了一种“稻草人谬论”,避免接受自然界几乎所有现象中,缺乏明显的内部因果关系的事实。很多科学家不去反驳基于复杂性已知属性的实际论点,而是试图反驳其他的东西,一些过于抽象或“魔法”的东西。
但是,组成部分和可观察属性之间的根本脱节,摧毁了还原论赖以生存的,过时的科学和真理观念。缺乏因果故事,实际上比某些关于各个部分相互碰撞,产生我们所看到的结果的“童话故事”更科学。自然的运作方式,是通过展现物质的各种配置,以多种方式计算答案,而不是通过简单的路径和根本原因。
把复杂性归结为不靠谱的回答,是对那些使用复杂性属性提出的,更具知识性和严谨性的论点的完全扭曲。这意味着,批评现在的科学,不需要任何超越性的权威。只需要对科学本身的一种追求。对还原论的依赖,以及随之而来的对复杂性的否定,只是为了掩盖明显的失败。现在的很多科学研究,靠的是声望、奖项和过时的严谨性观念,而不是对自然运作方式的诚实描述。
科学本身,当它被验证为一个过程时,就已经向我们展示了,所谓的“启蒙运动”所引入的致命缺陷。提取、隔离和提纯,让我们远离了观察到的事物,而不是接近它。社会假设,从发现的组成部分到人类体验,存在着一种自然的流动,但实际上根本不存在这种联系。这导致外行人相信一些完全不科学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是由一个只为自己服务的科学企业所宣扬的,这个企业所取得的进展,远不如它的记录所显示的那么多。
让复杂的世界无法解释的,不是“魔法”,而是在所有具有物理意义的尺度上,涌现出的独特属性。再怎么深入挖掘,也无法找到不存在的因果关系。从组成部分到属性,没有路径可循。没有行为的原子。在物理系统的内部运作,与所有事物的表面和本质之间,从来没有建立起联系。
科学本身,已经把现有的研究模式标记为死亡。不是“魔法”。是科学。把对科学的批评,说成是毫无意义的抽象概念,没有任何的知识性。那是一种拐杖,一种扭曲,一种对科学本身的拙劣歪曲。那些堆砌着人为设定的范畴和精确符号,来“解释”我们复杂世界的人,才是真正的“巫师”。通过还原论分析的独立机制,来解读我们的世界,才是真正的神秘主义。
最后,咱们再聊聊这个,让人一言难尽的教育系统。咱们很难摆脱现有的还原论式研究模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的教育系统。整个教育的前提,我称之为“学术叙事”,是基于这样一种观点,就是说,教育基础与现实世界的创新之间,存在着很强的联系。这跟说我们需要一个计划来建造东西,没什么区别。只有当教科书里包含的孤立的主题,可以被应用到设计中时,教育基础才有意义。
但是,进入复杂性时代,“学术叙事”就失去了动力。学校里教的东西,跟解决今天挑战所需的知识和技能之间,存在着越来越严重的脱节。这不仅仅是一个不现实的问题,更在于“学术叙事”与复杂性的发展方向是完全对立的。我之前说过,复杂性沿着一个方向运作。使复杂事物能够解决问题的结构和行为,是事后产生的。正如这完全排除了复杂性下的设计概念一样,它也否定了“学术叙事”。
关于如何建造东西的决策,不能再基于象牙塔里教授的,脱节的内部知识。现在的任务,不是把现有的知识,放到更高层次的结构中,而是让更高层次的结构,自己涌现出来。要像自然一样建造东西,下一代需要拥抱天真的试错法,而不是教科书里包含的孤立的事实。
一个人能获得的最好的教育,就是通过建造真实的东西。当我们创造的时候,我们学习的方式,远远优于教科书和老师所能传授的任何东西。这是因为,要建造能运作的东西,就要与自然建立深刻的直觉联系。通过像自然一样工作,通过试错法和启发式推理,我们理解自然所遵循的普遍属性。这不仅仅是一种记忆事实和数字的技能,而是一种深刻的直觉和现实世界的应用。这才是复杂性时代,真正的严谨和精通的含义。正如最好的医生和技术人员,展现了解决问题的“软技能”一样,后代专业人士也必须如此。
尽管教育系统与现实生活背道而驰,但我们却被告知相反。我们被教育成,相信关于较小组成部分的知识,可以转化为关于较大事物如何运作的知识。在工业革命时期,这当然是真的。我们制造的机器,相对于今天我们建造的东西来说,只有很少的组件,而且这些组件以一种确定的方式相互碰撞。了解进入我们建造的系统的组成部分,是一种有价值的知识。但是,当我们跨越了解决真正难题的门槛,需要我们建造真正复杂的东西时,现在的学术界,已经失效了。
我之前说过,现在机构的社会筛选存在着严重的问题。高分学生,被给予了在生活中取得成功的最大机会。通往机会的守门人,围绕着这样一种观点,就是说,通过考试表明了智力,从而表明了整体潜力。但是,考试只能是聪明才智和潜力的极其狭隘的定义。鉴于自然解决方案的群体选择和多重实现性,我们应该期望学生群体中存在的各种技能和经验,同样有效。解决问题的是群体,而不是个人。今天的学术界,毒害了社会解决问题的潜力,因为它采取了一种还原论式和不科学的方法,来定义人类的潜力。
现实情况是,人们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方式,取得相同的结果。这不是一句激励的话,而是自然运作的机械方式,就这么简单。今天的教育系统,是过时科学和破碎研究模式的后果。当我们在建造简单的东西时,它的基本前提是有道理的,但现在它直接与社会未来必须建造东西的方式背道而驰。
呼,今天就先聊到这儿吧,希望这些内容,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