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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咱们今天来聊聊“做自己的中断”。
还记得那句歌词吗？“优雅地老去，关键在于真诚，还有，如果你足够柔软，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诺埃尔·科沃德这老家伙真是会说话！
其实，这本书里一直隐藏着一个主题，那就是：努力！有些天才，灵光一闪就被发现了，但所有天赋都得经过耐心打磨才能继续发光。我提到的那些人，没一个人的成就是轻轻松松得来的，往往还牺牲了其他方面的生活。就算天生丽质，也得像金子一样，经过锤炼才能变成精美的首饰。所以啊，晚熟往往是个缓慢而艰难的过程，而且仅仅是从发现你的天赋开始。
咱们之前也聊过，很多晚熟的故事其实没那么戏剧化。就像法国文艺复兴时期的哲学家蒙田，他四十岁就退出政坛了，然后就宅在家里写随笔。他的中年危机竟然催生了一种新的文学体裁，还推动了一个哲学运动，成了启蒙运动的先驱！但人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阁楼里，埋头苦读了几十年才写出来的。当然啦，你也不一定要成为蒙田才能发现自己的天赋，然后努力去做。
这种精神其实潜藏在很多普通人的生活里。我之前当人才品牌顾问的时候，跟全球各地的员工做了很多访谈和焦点小组，从清洁工到技术员，到银行家、高管，我都聊过。我还跟各种类型的组织打交道，从慈善机构到创业公司，再到国际银行。我总是惊讶于有些人竟然那么热爱自己的工作！但我也遇到了很多人，他们觉得自己被困住了，灰心丧气，停滞不前。
最让我难忘的是那些觉得自己被忽视的人。他们当初加入公司的时候，都梦想着能参与建设，能改变现状，能做一些有用的事情，结果却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毫无价值。他们不仅仅是牢骚满腹（偶尔还会很生气），更多的是伤心。时间流逝，技能生疏，内心深处渴望被记住，这些痛苦不仅仅是失业的人才有，那些觉得自己工作毫无意义的人，也会有这种感觉。这些迷失的人需要指引，他们可能需要找到自己的天赋。
那到底什么是天赋呢？诺埃尔·科沃德在1970年上迪克·卡维特的美国脱口秀节目时，卡维特问他：“用什么词来形容一个人才华横溢、作品丰富？” 这位大师面无表情地回答：“天赋。” 咱们觉得，天赋就是一种天生的能力，能让人取得卓越的成就。现在，招聘行业也经常用“人才吸引”这个词，这里的“人才”通常指的是高水平或杰出的专业能力。
但天赋还有更广阔的定义。塞缪尔·约翰逊把天赋定义为：“才能，力量，天生的礼物。这个词是从《圣经》中提到的塔兰特（古希腊的货币单位）借用过来的。” 约翰逊说的《圣经》指的是《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里的“塔兰特比喻”。故事里，一个主人给三个仆人分发塔兰特（钱币）。其中两个仆人拿去投资，赚了更多回来。第三个仆人把钱埋起来，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主人。主人很生气，把这个仆人扔进了“外面的黑暗里，那里会有哭泣和切齿”。他犯的错不是没赚到更多的钱，而是没有利用主人给他的礼物（也就是天赋）。
我们可以把培养天赋看作是追求卓越。这就是古希腊的概念“阿瑞忒”（areté）。阿瑞忒的意思是充分发挥你的个人潜力，也就是尽你所能地利用你的天赋。阿瑞忒这个词既有“美德”的意思，也有“卓越”的意思。这里的“美德”指的是成就。发挥你的天赋是一种美德，在某方面做得出色也是一种美德。
就像人文学者理查德·胡克写的那样：“拥有阿瑞忒的人是最有效率的人，他们会运用所有的能力：力量、勇气、智慧和欺骗，来取得实际的成果。” 亚里士多德举了个例子，马的卓越之处在于奔跑和载人，眼睛的卓越之处在于看东西。这些都是马和眼睛的美德，同样地，人的美德就是“出色地完成他特有的活动”。
所以，阿瑞忒并不是指某种特定的能力，而是关注于你尽你所能地做好你最擅长的事情，也就是运用你的天赋。你可以拥有任何方面的天赋。虽然主要的哲学和宗教传统里都概括了经典的道德规范，但不同的学科会优先考虑不同的美德。甚至有科学博客推荐把“无忧无虑”和“傲慢”作为科学的美德。我研究的这些晚熟的人，他们都培养了自己独特的美德。这就是神经科学、心理学和社会学无法告诉我们的：我们每个人都得培养自己的天赋。
咱们每个人都有一系列能做得好的天赋。你不必是诺埃尔·科沃德才能拥有可以磨练和运用来“取得实际成果”的才能。努力做好我们擅长的事情，追随我们的天赋和能力，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美德。我们都可以做得更好，来充分发挥我们的潜力。“塔兰特比喻”是关于咱们所有人的，它提出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在培养你的美德？我们在玛格丽特·撒切尔、奥黛丽·萨瑟兰、弗兰克·劳埃德·赖特和雷·克洛克的故事里，看到的都是行动中的阿瑞忒。
这种培养的过程可能会很辛苦。实现阿瑞忒，也就是卓越，是很费劲的。天赋不是完全成型后等着机会来临的。米考伯先生在《大卫·科波菲尔》里就犯了这个错误。米考伯一家总是抱怨米考伯先生的才华没有被赏识，说他只要找到合适的舞台就能飞黄腾达，说总会有转机的，但他们从来不谈培养那些才能（不管那些才能是什么），也从来不谈要付出多少努力。相反，大卫·科波菲尔是通过给一个字典作家当学徒，学习速记，努力修改他的草稿，每天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才成为一个成功的作家的。你必须找到天生的能力和幸运的机会的正确结合，然后你必须努力。
晚熟的马尔科姆·X（1925-1965）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他十五岁的时候，一个老师告诉他，作为一个黑人男孩，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律师。这是一个让他醒悟的时刻，他意识到自己永远不会被平等对待。他意识到，即使他是班上最聪明的学生之一，黑人身份也意味着他成功的选择要少得多。“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改变，从内心。” 他把注意力从学习上转移开了。正如他的传记作者曼宁·马拉布尔写的那样，“马尔科姆的成绩一落千丈，他的叛逆行为也增加了。” 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去和姐姐住在一起。多年后，他用宗教的眼光看待这件事，认为这是一个转变的时刻。如果他留在那个小镇，他最终会从事一份“卑微的工作”，就像其他被体制压制的黑人男孩一样。事实上，他即将开始马拉布尔所说的“他的第一次重大改造”。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马尔科姆·利特尔成了一个混混。跳舞，穿着时髦的佐特套装，勾引女人，吸食大麻，贩卖毒品，这些都是他的主要活动。他和一群坏人混在一起，开始 совершать 抢劫。最新的研究表明，利特尔在他的自传中夸大了他的犯罪活动，而且，正如他的一个朋友所说，“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牌诈骗犯或暴徒。” 当然，他确实以小偷小摸的方式偷窃夜总会，酗酒，吸毒，失业，四处游荡。1945年，他在底特律因持枪抢劫被捕。然后，他逃离了管辖区，去了波士顿，他之前在那里和姐姐住过。现在，他又和以前的朋友混在一起，一个叫肖蒂·贾维斯的人，他们一起建立了一个团伙，入室盗窃。他们被抓住了，他被指控非法持有枪支，而且因为他和白人女性在一起，审判带有种族动机，马尔科姆和肖蒂被判的刑期比通常要重得多，因为律师和法官对跨种族关系有偏见。他自己的辩护律师对马尔科姆和白人女性交往感到愤怒。二十岁时，他被判处六年到八年监禁。
他在监狱里的头一年左右是非常难熬的。一开始，在没有任何其他东西的情况下，他靠吸食肉豆蔻来获得快感。回想起来，他记得“咒骂警卫，从牢房里扔东西，在队伍里拒绝行进，在食堂里打翻托盘，拒绝回答我的号码”。所有这些都让他被单独监禁，在那里“我会像一只笼子里的豹子一样踱步几个小时”。他最后一次学习任何“没有不正当目的”的东西还是在八年级。这种情况开始改变。一个名叫宾比的狱友以他对各种主题的精彩演讲而闻名。听着他说话，马尔科姆了解了梭罗、无神论、康科德的历史，但他主要看到的是一个“用语言就能赢得所有人尊重的人”。有一天，宾比告诉马尔科姆他很聪明，应该好好利用。
于是他开始参加函授课程，慢慢地学习写作，掌握基本的语法。他继续学习拉丁语。他被转移到康科德监狱，在那里，他受到了哥哥皈依伊斯兰教的影响。他的哥哥建议他不要再吃猪肉，停止吸烟，“我会告诉你如何出狱。” 后来，他的姐姐设法在他服刑近一半的时候把他调到另一所监狱，在那里他获得了更多的自由。这里有一个图书馆。他的哥哥来监狱探望他，跟他谈论真主，告诉他白人是魔鬼。他的哥哥还跟他谈到了伊利亚·穆罕默德，一个黑人民族主义伊斯兰教派“伊斯兰民族”的领袖。穆罕默德拜访了马尔科姆的家人，把他的影响力传播到狱中的马尔科姆身上。很快，马尔科姆开始给穆罕默德写信。
现在，马尔科姆的能力达到了极限。“至少有二十五次我必须写那第一页的信……我试图让它既清晰易懂。” 马拉布尔指出，针对沮丧、孤立的囚犯是伊利亚·穆罕默德和伊斯兰民族的策略之一，该组织把工作重点放在酗酒者、吸毒者和妓女身上。这是马尔科姆·X一生中经历的许多重要转变之一。但是，写这些信激励他继续自学。由于无法在信中表达自己的想法，他感到沮丧，于是他去了监狱图书馆。头两天，他浏览了字典，对竟然有这么多词语感到惊讶。为了让自己开始，他开始抄写字典。第一天，他抄写了字典的第一页，然后大声地读给自己听。“我太着迷了，就继续抄下去。” 他声称他抄写了整本字典。
马尔科姆不断扩大的词汇量意味着他可以更广泛地阅读。就像很多人发现阅读一样，他完全沉迷其中。他晚上偷偷地从床上爬起来，借着照到牢房地板上的一点光亮阅读，每隔一个小时就偷偷地回到床上，因为警卫会来巡逻。马尔科姆·利特尔就这样坚持不懈地自学了多年。正如马拉布尔写的那样：
他有意识地把自己改造成葛兰西现在著名的“有机知识分子”，培养了多年后将成为传奇的习惯。他的奉献精神和自律能力非常惊人，与他早年放荡不羁的生活截然相反。那个骗子消失了，不服从的滑稽一面也消失了，留下了那个意志坚定的权威挑战者。
马尔科姆给了自己非凡的教育：希罗多德、康德、尼采、H.G. 威尔斯的《世界史》、W.E.B. 杜波依斯的《黑人的灵魂》、格雷戈尔·孟德尔的《遗传学发现》、J.A. 罗杰斯的《性和种族》、威尔·杜兰特、圣雄甘地等等。他受到了历史的深刻影响，“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开始阅读奴隶制的全部恐怖时，我有多么震惊。” 他入狱时几乎不会写信，出狱时却走上了成为演说家、领袖和传教士的道路。出狱后，他买了一块手表。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很宝贵，他要继续努力工作。
通过这种脑力劳动，马尔科姆·X培养了他的阿瑞忒，他卓越的本质是政治和宗教，这也使他成为一个有争议的人物。毫无疑问的是，入狱时的那个年轻人与七年后出狱的那个年轻人截然不同。他成为了伊斯兰民族最有影响力的传教士，招募了许多信徒，开设了寺庙，并在三十二岁时成为了该组织的全国代表。三十多岁的时候，他成为了一个全国性的人物，是民权辩论中的一个重要声音，也是一个极具争议的人物。马尔科姆和伊利亚·穆罕默德之间的个人分歧和日益激烈的竞争意味着，当马尔科姆·X说约翰·F. 肯尼迪的死是“鸡飞蛋打”的时候，穆罕默德借此机会把马尔科姆赶出了该组织。马尔科姆·X改变了他对白人是魔鬼的看法，并正在经历另一次转变，转向更正统的伊斯兰教和不那么激进的政治，尽管他仍然主张暴力。马尔科姆·X在三十九岁时被暗杀。他在政治和流行文化中的遗产仍然巨大，在音乐、电影和政治话语中都有体现。如果没有他在监狱里所做的努力，对于那个辍学的年轻人来说，这种遗产是不可想象的。
阿瑞忒的教训不仅仅是我们要培养自己的美德。我们也在这些人物简介中看到，如果不深入了解他人，就很难发现他们的阿瑞忒。我们需要一种新的、不同的评估方式来超越表象，发现隐藏在人们身上的晚熟潜力。那么，我们该如何识别晚熟的人呢？
首先，我们必须抛弃先入为主的观念。认知能力下降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确定。学习新习惯并不像改掉旧习惯那么困难。那些只是坚持下去，不会因为有了保障或地位，比如终身教职、资历、经济保障等等，就少付出努力或减少兴趣的人，才更重要。很多人退休后会开始新的活动，比如旅行或打高尔夫。真正不寻常的是那些仍然在努力做某件事的人。佩内洛普·菲茨杰拉德六十岁才开始写小说，部分原因是她从未放弃自己的智力兴趣：批判性地阅读文学作品来教书，学习语言，旅行，去看歌剧。那些坚持下去的人才值得关注。
因此，第二点，要寻找动机，而且这种动机往往是不明显的。谁会说塞缪尔·约翰逊有动机呢？他懒惰，做事没有条理，以自我为中心，喜怒无常，而且经常无所事事。但他很痴迷。他的朋友罗伯特·多兹利了解这一点，所以知道他会是一个好的字典作家。你需要发现人们私下里做什么，或者他们只是做什么，不管情况如何。菲尔兹奖得主许埈珥直到大学毕业才开始认真对待数学：他想成为一名诗人。后来他对数学如此痴迷，以至于靠冷冻披萨为生，以免浪费时间做饭或思考食物。卡塔林·卡里科多年来一直忍受着拨款申请被拒绝，以及被降职的痛苦，然后才凭借新冠mRNA疫苗取得了成功。爱德华·詹纳是一个非常善于观察的人。没有人相信他对杜鹃的研究，但这预示着他有能力对疫苗产生突破性的见解。看看人们坚持什么，而不是他们经常遇到什么。
第三，寻找那些可能再次伟大的人。很多人认为史蒂夫·乔布斯在被苹果公司解雇后已经江郎才尽了。但他仍然保留着一种神秘的光环，后来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而且非常出色。弗兰克·劳埃德·赖特也是如此，在设计流水别墅之前，人们认为他已经完蛋了。后来他又设计了古根海姆博物馆和许多其他重要的创新项目。赖特的导师路易斯·沙利文很容易看到赖特年轻时的才华：当赖特六十多岁时，其他人却看不出同样的东西。那些曾经伟大的人可以再次伟大，这是一个值得牢记的启发式方法，不管他们看起来多么“过气”。还有一些人在年轻时取得过非凡的成就，但并没有名扬天下，比如王薇薇。米开朗基罗在四五十岁的时候，有十五年的时间几乎没有画过任何画。后来他创作了《最后的审判》。
第四，寻找缺乏背景、改变背景，或者对影响持开放态度的人。电影导演艾娃·杜威内直到三十二岁才拿起摄像机。“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真的能拍电影，”她说，“直到我在片场担任宣传人员时，我才有了这个概念。” 通过让人们更广泛地体验世界，在中期职业生涯中能取得多大的成就？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哈里特·雅各布斯和马尔科姆·X的回忆录都包含了一个时刻，那就是他们意识到在奴隶制或种族主义下生活意味着什么。在那之前，他们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尽管他们生活在一个（对我们来说）非常明显的受压迫的环境中。一旦他们用不同的方式重新审视这一切，他们的生活就开始发生转变。
第五，找到那些真正相信年龄只是一个数字的人，他们不会按照别人的期望去做。我们已经非常习惯于看到六七十岁的人开始新的爱好，保持身体健康，拥有令人兴奋的恋爱生活，但人们不太相信这个年龄段的人可以像年轻人一样有创造力、有发明力或有成就。张益唐在五十五岁时在解决孪生素数猜想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并在六十多岁时在另一个著名的复杂问题上取得了进展。当一个记者问到他的年龄时，他说：“我不太在意年龄问题。我认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仍然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 有多少人会在六十岁的时候辞掉工作，像奥黛丽·萨瑟兰一样划着皮划艇沿着阿拉斯加海岸线航行800公里？她做出这个决定的一个重要原因（并且坚持了二十年）是，她听从了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别人的期望。许多晚熟的人在强大的自我引导能力和接受正确类型的影响之间找到了平衡。
人们可能会对这本书提出的主要异议是，它太有选择性了。任何人都可以选取一群成功的晚熟者，然后得出结论。但这是不可靠的。那些失败的晚熟者呢？看看现有的关于成就的数据，就会发现，事实上，没有多少人在晚年取得成功。这本书在这种经验面前，简直就是乐观的胡言乱语。
但如果这些数据衡量的不是一个不可否认的现实，而是我们恰好生活的文化呢？不久前，我在一个聚会上跟一位经济学家聊天。当我们讨论数学家和科学家晚熟的例子时，他回应说，分布，也就是“晚熟”的人数相对于平均水平来说，表明更多的人是在人生的前半段做出最好的工作。中位数年龄相对较低。但这个衡量标准只能说明已经发生的事情。如果我们的文化发生改变，我们能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这本书无法证明更多的数学家和科学家可以在五十岁之后做出最好的工作。但它可以表明，这比我们想象的更有可能，并且可以激励更多的人去尝试。如果我们能改变我们的态度，从而改变我们的生活呢？当经济学家斯蒂芬·杜布纳进行了一项大型在线实验，让人们根据抛硬币的结果来做出重大的人生决定，比如关于他们的工作、抵押贷款和爱情生活时，那些抛到正面而做出改变的人往往更快乐。改变可能令人畏惧，但它是好的。如果我们对自己有更高的期望，谁知道我们能取得什么成就呢？正如爱默生所说，“通过行使自我信任，新的力量将会出现。”
表象可能会骗人。我们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成为晚熟者，只要有机会。要发现晚熟的人，我们需要去了解他们。通常衡量成功、能力、成就或天赋的标准并不那么有效。我们在人物简介中看到，用结果来衡量晚熟的人是没有帮助的：我们学到的一切都是从成功之前的晚熟期学到的。正如作家、评论家和学者沃尔特·佩特所说，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经验的果实，而是经验本身”。一旦我们知道成为一个晚熟者是什么感觉，我们就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生活。
佩特在他的小书《文艺复兴》的结尾写下了这句充满活力和引人入胜的话。他告诫人们不要养成习惯，因为习惯会导致死气沉沉、墨守成规的生活。他厌恶资产阶级生活的束缚，试图唤醒他的读者，让他们意识到生活经验的奇妙之处。他认为，通过对奇迹保持开放的态度，我们可以变得充满活力。“永远燃烧着这种坚硬如宝石般的火焰，保持这种狂喜，就是人生的成功。” 他认为，伟大的激情会给人带来更深刻的生活感。这在佩特工作的维多利亚时代的牛津来说，至少是具有挑战性的，那里充斥着巨大的道德约束和胆怯。对我们来说，这似乎更正常、更容易接受。但我们有多少人真正这样生活呢？我们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无论你多大年纪，无论你相对于同龄人的地位如何，生活都在等着你。追求改变，寻求不同的生活，更好的世界，永远不会太晚。记住，晚熟的人往往会被一些中断所激励。这本书表明，你可以成为自己的中断。像奥黛丽·萨瑟兰一样问自己，“我的目标现在能实现哪一部分？我现在能做什么来实现我以后的目标？” 无论这些改变是如何发生的，它们都至关重要。正如伊丽莎白·鲍恩在《爱的世界》里写道：“如果人们剩下的日子还是一成不变，他们就不可能改变。”
去吧！改变你的日子。用坚硬如宝石般的火焰燃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