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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culating...

好嘞,咱们今天就来聊聊“机械公司”这个话题,感觉挺有意思的啊!

话说回来,要是上帝真想有三个以上的生产要素,那肯定会让我们更容易画出三维图的,对不对?这是经济学家罗伯特·索洛说的,挺有意思的。

其实,每个刚入门的经济学学生都会接触到菲利普·维克斯蒂德提出的生产函数模型。简单来说,产出就是资本和劳动的结合。当然,也有一些19世纪的评论员,像是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马歇尔,还把土地看作是第三个生产要素。不过,随着农业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下降,工业崛起,这个第三要素就逐渐淡出经济分析的视野了。

哎,这事儿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土地的肥沃程度现在可能没那么重要了,但它的位置可重要了!你要是不信世界是平的,就看看曼哈顿或者金丝雀码头的城市景观,想想为什么这么多现代财富都跟城市土地有关。

但是呢,二维图更简单嘛,所以经济学家们就选择了资本和劳动这两个维度。不管是把公司看作是生产函数的经济学描述,还是把公司看作是阶级斗争前线的马克思主义观点,都接受了这个二维描述,只不过方式和含义完全不同。

像约翰·贝茨·克拉克和克努特·维克塞尔这样的19世纪末的经济学家就解释说,企业可以选择安装更多的机器或者更少的机器,这取决于资本和劳动的相对稀缺性和价格。而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则认为,企业增加值的分配是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财产的工人总是处于劣势。因此,生产剩余在两个要素之间的分配,既是经济力量(两个生产要素的相对贡献)的结果,也是政治力量(提供者的相对力量)的结果。古典经济学家强调经济力量,马克思主义者则强调社会力量。

资本和劳动用得越多,产出就越多。如果把这两个生产要素的投入量都增加一倍,产出也会增加一倍,甚至可能超过一倍,这就是规模经济。劳动和资本可以相互替代,但是,如果对固定数量的劳动投入更多的资本,或者对固定数量的资本投入更多的劳动,那就会出现收益递减。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了,这是最常用的数学关系模型,由数学家查尔斯·柯布和经济学家保罗·道格拉斯命名。保罗·道格拉斯还当了20年的伊利诺伊州参议员呢。

一个想要在任何既定产出水平上最小化成本的企业,会选择一种资本和劳动的组合,这种组合能够反映出这两个生产要素的相对价格,也就是利率或资本成本,以及劳动工资。

如果技术可以模仿,而且企业几乎没有能力限制潜在的竞争,那么所有企业都会有相似的生产函数,因此,很多企业会用相同数量的资本和劳动生产出大致相同的产出。如果某个商品的价格使得产出的价值大于生产成本(考虑到工资和利率),那么,对于现有企业来说,扩大生产是有利可图的,而新企业也会进入市场。反之,如果需求和价格下降,产出的价值低于生产成本,那么企业就会减少生产,而实力较弱的企业可能会倒闭。

这个模型的关键在于,它假设所有企业和潜在企业的生产函数都是一样的,而且不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这个模型在工业革命时期的钢铁厂和纺织厂中,是对生产现实的一个合理的近似。而且,它可能仍然适用于19世纪和20世纪出现的新制造流程。

当然啦,像约翰·希克斯、罗伊·哈罗德,特别是罗伯特·索洛这样的20世纪的经济学家也认识到,生产函数可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对基本模型进行一个简单的修改,就可以让任何给定的资本和劳动组合的产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这可能是由于技术进步,也可能仅仅是因为重复性任务的经验积累。技术进步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一些怀疑论者是这么说的。技术进步可能会提高资本或劳动的生产力,或者两者都提高。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么它就被称为“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这种技术进步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经济产出的增长速度远远超过资本和劳动增长速度这种非常明显的现象。

保罗·罗默进一步发展了这个观点,他认为,这种技术变革并不是“天上掉馅饼”,而是内生的,是企业事先投资的结果,这些企业也因此受益。1994年,一位名叫迈克尔·赫塞尔廷的保守党政治家,在一次党代会上,把“新古典内生增长理论”这个短语拆开来分析,让全场观众笑得前仰后合。他当时大喊:“不是布朗,是鲍尔斯!”他指的是反对派财政发言人(未来的首相)戈登·布朗,以及他的经济学助手(未来的内阁部长和《舞动奇迹》的明星)埃德·鲍尔斯。

也许赫塞尔廷说得对。这个模型没有把企业看作是社会组织。它只是把公司看作是一堆资产,这些资产属于一些被称为资本家的人,他们雇佣工人,命令他们到自己的场所上班,操作机器设备。职位最高的工人,也就是高管,向下属经理发出指示,以此类推,形成一个组织层级。

弗雷德里克·泰勒在20世纪初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工业厂房工作。他在1911年出版的《科学管理原理》中总结了他的思考,这些思考是基于流水线的政治和经济。泰勒试图把业务流程分解成可以测量和监控的各个组成部分。“泰勒制”认为,无知的工人需要得到精确的工作描述,而且这种权威的行使不仅是必需的,而且是有益的。事实上,泰勒描述和对待工人的方式,在现代人听来是极其冒犯的:“当他无法说服工人尝试他的新系统时,他就一个接一个地解雇他们,直到他们接受为止。”

但是,“一些最好的工人,他们要么是愚蠢的,要么是固执的,永远无法明白[泰勒的]新系统和旧系统一样好;这些人也必须被淘汰。”工人主动性完全与变革的精神背道而驰:“任何工头都不能胜任指导他的工作,除非他学会迅速服从来自任何正确来源的指示,不管他是否喜欢他的指示和指导者,甚至即使他确信他知道一个更好的工作方式。”尽管泰勒声称自己与工人有亲和力,并理解他们,但当工人挡了他的路时,他并没有退缩:“有些人既厚颜无耻又粗鲁……应该逐渐加大言语和行为的严厉程度,直到达到想要的结果,或者用尽英语的可能性为止。”

如果邀请泰勒参观21世纪的企业,他会看到什么,又会怎么想呢?一排排人坐在屏幕前,敲击着键盘。他可能会想,他们怎么知道该按哪些键,谁告诉他们这么做的?当首席执行官把他拉到一边时,她会解释她在应用泰勒的原则时遇到的困难。现代企业的规模和复杂性意味着,资本家和高层管理人员往往无法直接监控工人是否遵守他们的指示。此外,基层员工可能掌握着高层无法获得的 critical 信息。

不过,她会解释说,科学管理是可能的,但要借助薪酬顾问而不是机械工程师。如果我们的首席执行官上过经济学课程,而这肯定是她的工商管理硕士课程的一部分,她就能把确保工人服从资本家目的的问题描述为“委托代理问题”。而且,解决委托代理问题的方法是设计激励计划,以诱导工人服从,从而确保所有工人,从车间到行政办公室,都利用他们的知识为企业谋福利,而不是为自己谋福利。因此,管理人员和基层员工都要根据他们实施资本家目标的成功程度来获得奖励,而且普遍认为,所有人的目标都是为自己尽可能地赚钱。马克思在19世纪就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计件工资是最符合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工资形式。”

在这个模型中,个人是自私的,目标是狭隘的,行为是工具性的。工人是不合作的生产要素,只对物质激励和虐待做出反应。计件工资甚至可以推广到高管,也就是现代术语中那些职位头衔里带有“首席”一词的高级管理人员。对现代首席执行官来说,薪水和公司福利可能还不够,他们有时和泰勒的员工一样“厚颜无耻和粗鲁”,需要奖金才能诱使他们把工作做好。难怪这么多年轻人和知识分子对资本主义评价不高。更令人惊讶的是,许多商界人士自己也接受了这种令人不快的描述,尽管奖金的诱惑可能为这种解释提供了一些线索。

现在,公司里总会有一个首席执行官,他专注于“战略”,这通常意味着做交易。总会有一个首席财务官。一个紧跟最新企业趋势的公司可能还会有一个首席多元化官或首席可持续发展官。“首席”这个头衔对于公司优先事项的公开声明以及个人的自尊心都很重要。

这本书的一个中心论点是,这种关于企业的交易性描述不仅令人反感,而且是错误的。它并没有描述成功的企业在现代社会是如何运作的,或者可以如何运作的。当然,个人会对激励做出反应,但一个更好的描述是,个人倾向于按照他们环境中期望的行为来行事;他们受到赞扬和物质奖励的引导,去做社区认可的事情。工作的社会方面,包括工作场所内部的关系以及企业与整个社会的关系,对于个人生产力和个人成就都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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