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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咱们今天来聊聊怎么找到人生的意义,就算是在那些看似平淡无奇的日子里,也一样能找到!
有个作家和神学家叫弗雷德里克·比克纳,他说得特别好,他说你的使命,或者说你的人生目标,就是“你的内心深处最强烈的快乐,与世界最迫切的需求相遇的地方”。有时候啊,咱们会把“有目标”跟“有人生意义”搞混。设定目标确实能给咱们的生活指明方向,但追求人生意义,能让你活得更有价值。目标是可以实现的,但你的人生意义,可能永远也无法完全实现,或者说永远都在探索中。
要找到并追求自己的使命,真的不容易,而且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有个记者叫波·布朗森,2002年的时候写了本书,叫《我的人生应该做什么?那些回答了终极问题的人的真实故事》。他采访了九百多人,都是各行各业的成年人,他们要么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要么正在寻找。布朗森发现,很多人都有一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想法,限制了他们对人生意义的理解。
比如说,很多人觉得寻找人生意义是自私的,会让你离家人朋友越来越远。或者他们觉得,寻找人生意义不切实际,只会让你破产,而不是让你和别人的生活更美好。还有人觉得,人生意义这东西太神秘、太稀有了,要花太长时间才能找到。
但人生意义可不是什么奢侈品。如果你的生活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家人安全,让家里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或者按时还房贷,那你也要经常提醒自己,这些事情也很有意义。因为你在提供重要的照顾和支持,你需要看到这些行为的价值。对你来说,这样可能就足够了。而且对咱们大多数人来说,追求人生意义并不需要彻底换个工作,或者有足够的钱让你把生活完全颠覆。追求人生意义,关键是要愿意做内在的功课,看看你的技能和能力能不能满足,或者说是不是已经在满足一些未被满足的需求了,不管这个需求是大是小。
那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生活更有意义呢?你可以先问自己几个问题。研究表明啊,在任何时候,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觉得自己有人生意义,他们会这样回答以下两个问题:
* 你是不是想帮助别人,让他们更快乐,或者减轻他们的痛苦,或者改善这个世界的某些状况?
*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天赋、技能或者个人品质,可以用来做这件事?
找到你的人生意义的关键,就是确定你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对这两个问题都说“是”。对咱们很多人来说,我们的人生意义可能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你,或者就藏在你家里。关键是要说服自己,去把它找出来!
还有个更基础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可能比较难回答,但它可能会引导你找到你的人生意义:
* 你是谁?
咱们总是用自己扮演的角色(父母、配偶、员工)来形容自己,或者用自己认为的性格,基于成功和失败,或者别人对你的看法,来定义自己。但现在,先把这些都放到一边。
当你问“你是谁?”的时候,我希望你想到的是,你注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最好的版本。这个版本的你,跟你能为世界做什么有关,跟你能产生什么价值有关,而不是你获得了什么成功。
那些不确定自己人生意义的人,幸福感会比那些有人生意义的人低。寻找人生意义可能会让你感到不确定,甚至害怕。现在甚至有个词,专门形容这种焦虑,叫“人生意义焦虑”。
可惜的是,坐下来制定一个寻找人生意义的计划,并不总是有效的。虽然也有例外,但咱们很少能在办公室里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毕竟大多数人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里。如果你是幸运儿,那恭喜你!但剩下的咱们,可能需要到别的地方去寻找。寻找的过程中,记住要带着“意图”去思考。
外部路径:你可以从在当地的慈善机构做志愿者开始,这当然是很棒的。但如果你只是出于责任感,或者因为觉得这样做“看起来”像是有人生意义,那你可能无法实现你更远大的目标。
内部路径:相反,你要想想,你选择这条路是不是因为你自己的理由,是不是跟你自己更大的“为什么”紧密相连,而不是别人的“为什么”。如果你听从自己的直觉,而不是别人的想法,你的人生意义可能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但你一定要敞开心扉。如果你把自己放在合适的位置,总有一天,会有什么东西呼唤你——这就是你被安排在这个地球上、在这个时刻的原因。准备好迎接那个呼唤吧!
人生意义是非常私人的
对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来说,决定要不要上大学的人生意义,肯定跟他七十五岁的奶奶决定要在哪里度过余生的人生意义,是完全不同的。那个十八岁的年轻人的人生意义,可能是为了扩展他的世界观,认识来自不同地方、有不同观点的人,搞清楚他对这个世界还有哪些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妈妈呢?她的人生意义可能是想办法再找一份全职工作,来帮他支付大学的费用,这样他才能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他的奶奶呢?她的人生意义可能是希望在变老的过程中,在孙子开始独自闯荡世界的时候,在女儿担心儿子的时候,在身体和情感上都离她的女儿和孙子更近。
我最近跟一个熟人,梅根,聊天,她最近过得有点艰难。梅根有几个年幼的孩子,工作也很忙,但她的小姑子最近找她帮忙。她女儿——梅根的侄女,莫莉——在大学入学前休学一年,需要一个住的地方。跟她父母住在家里,离梅根隔着大半个国家,情况不太好;莫莉需要改变,而且是巨大的改变。
照顾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更别说在一个正在大装修的房子里给她找个床位,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但梅根知道该怎么做。没错,这会让她的生活更困难、更复杂、更让人心烦,但拒绝是不可能的。所以,一个刚高中毕业、正经历自己的人生动荡的女孩就搬进来了。
梅根接受了这个挑战,心里只有一个目标:不是减轻自己的负担,而是想办法帮助她的侄女找到她想要的东西。莫莉有自己的车,这倒是让人松了口气。她可以在镇上到处走动,所以她可以偶尔跑腿办事,或者跟住在附近的表妹见面。饭桌上多一张嘴,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也会在家里帮忙。但怎么让她走出家门——或者至少别总待在沙发上呢?
梅根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正在找保姆和遛狗人的朋友,还把当地一个足球项目的熟人的联系方式给了莫莉,那个项目正在招募志愿者教练。但好像没什么用,直到她把侄女介绍给了一群妈妈——大多数都是三十多岁、四十多岁、五十多岁——她们几乎每天都在当地一个车库里一起锻炼,在一个镇上最严厉、最善良的教练的细心呵护下。
一开始,莫莉觉得跟这些年纪比较大、很爱聊天的阿姨们待在一起有点尴尬,更不用说被这种高强度的锻炼吓到了。但她阿姨一直让她回去。所以莫莉就去了。后来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即使她阿姨没去,莫莉也还是会去。她从这些代理妈妈那里感受到了温暖,她也对自己越来越强壮的身体越来越有信心,而且她也开始习惯跟一群不久前还是陌生人的女性在一起,她们都在为她人生中的那段艰难时期加油。教练一点也不惊讶;这些年来,她见过几百个人走进她的车库,他们都在经历自己的困难,他们都在艰苦的锻炼中,在那些不同人生阶段的人们的爱和支持中,找到了慰藉,他们一起流汗、一起受苦。
但这个故事最让我感兴趣的部分是什么呢?不是身体的运动可以增强一个人的自我意识,虽然这是真的。也不仅仅是强大的支持网络能让我们感觉多么强大,虽然这也是真的。我最感兴趣的是梅根的变化,而不是莫莉的变化,尽管这不是这个故事的重点。
我发现,帮助她的侄女度过这段艰难时期,也让梅根自己变得更好了。她自己已经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了——现在也是——但看到她的侄女变成一个全新的、美好的自己,给梅根的生活带来了一种目标感和惊喜感,这是她从未预料到,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快要失去的。
毕竟,她年幼的青少年子女已经足够大了,不需要她一直照顾了,这让她既轻松又难过。突然要当一个意外出现的十八岁孩子的代理妈妈——看着她所有的成年女性朋友代表她温柔地照顾她的侄女——让她明白,她作为母亲的人生意义,并没有在她孩子们学会自己打包午餐、自己骑自行车去镇上的时候就结束。一种新的、不同的母亲的角色就在不远的地方——就在每一个转角处。她现在知道,前面还有无数个转角要转。而且也许,只是也许,她知道该怎么做。
拥有人生意义,活出人生意义
咱们人类有自我反思的能力——咱们能把自己当成思考的对象,不仅能反思过去,还能反思未来的行动和生活——这让咱们有能力在认知上找到人生的意义。
缺乏人生意义会导致精神萎靡,而研究表明,培养人生意义与许多好处有关。拥有强烈人生意义的人,压力更小,积极情绪更多,日常身体不适和限制更少,整体健康状况更好。
我最近读了一篇关于退伍军人韧性的研究。研究人员发现,一些特质可以预测韧性,包括情绪稳定、外向、感恩、利他主义和拥有人生意义。
好处还不止这些,还包括改善心理和身体健康、执行功能、记忆力和整体认知能力,甚至还包括更多地使用预防性医疗保健,减少住院时间。
咱们越来越渴望在生活中找到意义,是因为咱们意识到,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当个人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时,他们会发现一种活力感和“对世界的重要性”,这种感觉来自于把自己的一部分生命奉献给个人和社会都重要的活动。正是这种人生意义,减少了未来的一些不确定性。有了人生意义,个人的未来对他们来说仍然很重要,正是因为他们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做。
许多科学家,包括我自己,都提出并检验了积极健康的理论模型,其中包括人生意义的心理和社会维度。对良好健康的理解是,个人相信他们的生活有一个计划,因此也有一个意义。
我的朋友和同事,心理学家卡罗尔·里夫说,在心理学中,成熟的定义“强调对人生意义的清晰理解、方向感和意图”。
精神科医生维克多·弗兰克尔,他动情地写了自己在大屠杀中幸存下来的经历,他认为,人生意义最终是意义意志的产物,是一种让咱们的生活变得有意义的动力。问题是,个人在多大程度上相信自己有值得的和有价值的东西可以奉献给他人和社会。
里夫认为,人生意义是个人主义的,强调拥有目标和方向感是积极人生意义的基础。作为一名社会学家,我一直主张一种人类功能的概念,这种概念反映了成年人的生活是与他人和社区一起生活,而且经常是为了他人和社区而生活的事实。因此,人生意义不仅仅是生活是否有方向,还在于个人生活是否对他人和咱们的社区有用和建设性。这就是为什么社会贡献感——你觉得自己正在过一种对他人或你的社区做出有益贡献的生活——是“良好运作”这一蓬勃发展要素的关键。
拥有人生意义和过有意义的生活之间是有区别的。后者我称之为拥有“真正的意义”——一种对生活意义的心理感觉,加上一种社会贡献感。心理意义意味着在生活中有一个方向,并希望留下某种遗产。社会贡献是指一个人是否正在通过自己的行动来改变世界。
寻求清晰,消除不确定性
20世纪后半叶可以被描述为社会生活逐渐消除脚本的过程。关于结婚和生育、离婚和同居的时间的规范,只是其中几个例子,变得更加多样化和分散,从而将更大的责任放在个人选择上。正如我已经讨论过的,上个世纪的预期寿命大大增加,这是一件好事。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随着寿命的延长,咱们面临着更多的未来要预期,而未来本质上是不确定的。咱们寿命的延长已成为担忧和焦虑的根源。
我有一个学生,她认为自己已经解决了未来的一些不确定性,但后来生活发生了变化,问题又开始出现了。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我见过很多次这种情况;学生们正在为一件事做准备,但当他们的内心将他们引向另一个方向时,他们开始产生怀疑。
我最喜欢的学生之一决定跟随她的内心。卡里在她的新生年加入了我的幸福社会学课程,在开始上课的几周内,我看到她完全容光焕发。她继续参加我的每一门课程,甚至决定成为一名社会学专业的学生。
在她的三年级时,卡里来找我寻求一些建议。她告诉我她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正在决定去哪里留学。她告诉我她被爱尔兰一所学校录取了,在那里她可以在心理学系学习儿童行为。这将是实际的,与她的专业相符,也是她的父母强烈鼓励她做的事情。
卡里是在一种务实的中产阶级郊区思维模式下长大的,在这种思维模式中,你要上好的大学;找到一份好的、安全的工作;结婚;生孩子;过一种经过深思熟虑的生活。她的哥哥刚刚从牙科学校毕业,据她所知,他很可能会过上牙医的美好生活,结婚生子,可能会在她父母在新泽西州郊区抚养他们的地方附近定居。
但是那种安全的道路让她感到不舒服,她也知道这一点。她告诉我,她一直很欣赏我的课有多难,以及我是如何迫使我的学生尝试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世界——并且这样做的理由很科学。这是真的。很多人认为社会科学以及对幸福和福祉的研究,嗯,有点虚无缥缈。但是我一直试图让我的课程非常严格;我希望我的学生像我一样认真地对待蓬勃发展的可能性。她告诉我,她如此喜欢我的课程的原因是,我每周都会在那里提供科学的证据和大量的数据,证明咱们对自身福祉的承诺至关重要,而且咱们可以控制自己的命运。
她提醒我过去四年里我教过她的内容。“毕竟,人生的目的是什么?”她说。“不仅仅是为了感觉良好,对吧,或者为了感到快乐。当然,那是其中的一部分。但它们是为了什么服务的?你的成功是为了什么服务的?你的钱是为了什么服务的?如果你所有的生活选择都不能促进某种成长、体验或福祉的提升,那它们又是为了什么服务的呢?”
上过我几门课后,我知道她沉浸在福祉有多重要的证据中。我尽量不洋洋得意。我问她另一个选择是什么,那个她如此心动但又觉得自己不能负责任地选择的选择。
原来,大约在一年前,我告诉我的学生们,达赖喇嘛即将访问。这启发她上了一门关于达赖喇嘛的课程——这导致她负责策划他访问校园的活动。她正在考虑的另一个选择是什么?搬到印度学习藏传佛教,并沉浸在达赖喇嘛的教诲中。当她谈到另一条道路时,她坐直了身体,几乎容光焕发。我能看到这一点。而且我能感觉到她能感觉到这一点——那种光芒意味着她正在接触一些能激起她非常重要的情绪的东西。
那天下午我小心翼翼地选择了我的措辞;我当然不想把她推到她不舒服的事情上。但是对我来说,选择很明确。我告诉她,她真的很想去印度,这似乎很明显。她为什么害怕选择这条道路?咱们仔细地讨论了她的选择,她告诉我我是对的。她真的很想去印度。她确信她生活中的一切都在引导她去那里;她的热情正在将她引向正确的方向——朝着她的人生意义前进。果然,她最终选择了去印度,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这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直到今天,卡里仍然非常痴迷于认为,追随一个人的热情和找到一个人的目标,才是真正导致蓬勃发展的因素。在我写作的时候,她正在写她的第一本书,内容是关于心态、福祉和韧性。我为她感到非常自豪。卡里正在广泛地传播她的福音,鼓励无数其他人为自己的福祉做出更好的选择。学生已经成为老师。
寻找人生意义,永远都不会太晚吗?
咱们从研究中知道,心理意义和社会贡献在成年后期都会下降。那些确实有某种方向感和意义感的人,似乎无法将这种意义转化为对他人的社会贡献。
为什么在晚年更难活出你的意义?我同意这样一种解释,即社会在为老年人提供有意义的社会贡献的渠道和机会方面落后于他们。这被称为“结构性滞后”。老年医学家玛蒂尔达·莱利认为,成年人健康寿命的增加并没有伴随着社会规范和制度的改变,这些改变本可以引导和利用老年人的热情、才能和兴趣。社会对老年人的期望——退休、享受生活、自由自在——不再反映老年人对人生意义的追求。我认为,作为一个社会,咱们正在错过一个巨大的机会,可以从咱们的祖先的智慧中受益,反过来又为他们提供蓬勃发展的重要机会。
但问题并不是从六七十岁才开始的。对真正意义的图表表明,这种下降在平均退休年龄之前就开始了,通常在54岁到64岁左右开始。一旦成年人退出正规教育并进入劳动力市场,除了正规宗教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机构鼓励,更不用说帮助他们找到人生的意义了。有些人生阶段,例如婚姻、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和志愿服务机会,可以帮助咱们增加人生意义感,但在很多情况下,人们很难在这些更个人的生活阶段中认识到自己的社会贡献。
最近有人告诉我一个故事,是关于她的一个好朋友,她在成功地从事了一项伟大的事业多年之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坦尼娅的工作是体育电视制作,这让她可以到全国各地,以及海外,参加NHL季后赛、周一足球之夜的比赛,甚至奥运会。有一次,她经常出差,她决定尝试跑遍她访问的每个NFL体育场的楼梯。尽管这项工作很有趣、要求很高,而且当然会让周围的人印象深刻,但它已经不再满足她的一个核心需求。它不再是她了,因为她不再是她以前的样子了。
坦尼娅的孩子现在都长大了——她最小的孩子正准备从大学毕业——她和她的丈夫正在考虑搬到他们安静的周末社区,远离他们成年后大部分时间居住的繁华小镇。她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尽管她的事业一直很有回报,但她觉得也许是时候改变了。所以在53岁的时候,她决定开自己的花店。
坦尼娅一直都很喜欢花——她深受爱戴的母亲教她插花的基本知识——她喜欢用完美的鲜花布置给一个时刻带来色彩、欢乐和美丽。多年来她一直为家人和朋友这样做,但现在她想把她的快乐传播得更远一点。她从小处着手,只告诉了几个朋友,但她的生意却不断发展壮大。短短几个月内,她就开始承办婚礼、毕业典礼、生日派对,并为餐厅大堂布置花艺。
事实证明,她最大的快乐是慷慨地对待他人。她所爱的人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但她自己却没有看到这一点。那是她的人生意义:将爱和阳光传播给周围的人,以她所知道的最好的方式让一个时刻变得美丽和难忘。她的第一份事业的黄昏和成为空巢老人并没有让她脱轨;这迫使她审视是什么让她兴奋,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的朋友告诉我,她一直都是一个令人惊叹的、美好的女人——但现在你可以在街区尽头看到她周围的光芒。无论她体内存在什么样的内部温度计,它都是红色的。这并不总是那么明显——尤里卡时刻很少出现——但我相信,如果你慢下来,倾听你的内心,并弄清楚你如何用你所拥有的一切帮助他人,那么你也能找到你的人生意义。
行动计划:抓住意想不到的机会,找到你的光芒。在成年期的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对有意义的挑战、成长和贡献的机会的感知缺失。退休和接近事业的尾声似乎是人生“变笨”的顶点;无论社会是否有意,都在向老年人和退休人员传递这样一种信息,即他们没有社会意义。但是你可以选择接受生活中自然的改变和转变,就像坦尼娅所做的那样,把它当作一个重新评估你内心需求的机会;然后,不要对抗改变,而是顺应它。但是不要把你的思维集中在如何找到你自己的光芒上;相反,试着向外集中注意力——注意帮助和为他人的幸福做出贡献,如何能带出你最好的光芒。
寻找人生意义,永远都不会太早
年轻人怎么样呢?正规教育是否在帮助他们为找到自己的使命做好准备?他们是否从小就做好了寻求和确定自己真正目标的准备?咱们是否在帮助年轻人以明确的人生意义开启成年生活方面做得很好?
有好有坏。一项对11岁至21岁青少年进行的研究发现,四分之一的人正在努力寻找人生意义,这意味着他们还没有确定一个人生意义,但正在积极地寻找。十分之一的人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是帮助他人,但没有采取行动,这意味着他们有一个人生意义,但社会贡献感很低。总的来说,中小学年龄的青少年没有人生意义,只有16%的人报告说他们有一个明确的人生意义,并且正在为此采取行动。
到他们上大学时,有一个好消息:每十个19岁到21岁的年轻人中,有四个人确实拥有真正的人生意义。那些拥有真正人生意义的人已经找到了它,并且正在通过艺术、社区服务、精神追求以及在家庭中和通过家庭来实现它。然而,超过40%的学生没有找到他们的人生意义。我觉得可怕的是,他们也没有试图找到他们的人生意义。
研究表明,如果年轻人要培养一种更加亲社会的方向,成年人必须成为与亲社会方向一致的职业愿望的榜样。你是否会用渴望成功来描述你自己的工作——擅长你所做的事情——以便让宇宙的某个部分变得更好,或者至少减少一些痛苦?你是否会用消费或贡献来描述你的工作?
父母用他们从工作中得到什么而不是他们给予他人和社会什么——他们如何得到帮助而不是他们如何帮助他人——来描述他们自己的工作,可能会塑造一种以消费为基础和自私的而不是以贡献为基础和亲社会的取向的生活。当父母回应和谈论他们孩子的职业梦想和愿望时,也可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行动计划:当一个孩子对他们未来职业的道路充满热情时,跟他们谈论他们可能赚多少钱,他们会有多重要,他们可以拥有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可能只会让他们对工作的取向更加自私而不是亲社会。通过描述他们如何帮助他人或社会,解决一个重要问题或减轻世界的痛苦来对你孩子对职业的渴望感到兴奋,可能会帮助他们更多地关注他们未来的亲社会取向,在这种取向中,他们会贡献而不是仅仅从他们的工作中获取和消费东西。
以蓬勃发展为代价的成功
咱们怎么知道咱们所寻求的是人生意义,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成功?我将称之为亚裔美国人悖论的现象是这个难题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的研究表明,尽管亚裔美国人相对没有精神疾病,但他们的蓬勃发展率却非常低。为什么?
与白人家庭(75,412美元)、拉丁裔家庭(60,566美元)和非洲裔美国人家庭(46,774美元)相比,亚裔美国人家庭的中等收入最高(100,572美元)。高收入家庭通常由受过高等教育和从事地位较高的工作的成年人领导,从而导致更高的社会经济地位。儿童的生活质量、健康和成功与他们家庭日益增长的社会经济地位呈正相关。任何社会学家都会预测良好的心理健康结果的排名如下:亚裔学生做得最好,其次是白人学生,拉丁裔学生排名第三,非洲裔美国人学生报告的心理健康状况最差,也就是说,精神疾病和精神萎靡的比例最高。
但事实并非如此。亚裔美国人学生的精神萎靡率远高于他们的指标会让我们相信的水平。但为什么呢?
部分解释是“模范少数族裔”的刻板印象,这种刻板印象既帮助又阻碍了亚裔美国人学生。这种刻板印象是亚裔美国人勤奋、自给自足、心理健康、在学术和职业上都很成功。与其他种族和族裔群体相比,亚裔美国人学生有更高的GPA和学业成绩测试分数,更多的人参加天才学术项目,更多的人被著名的大学录取。
亚裔美国人悖论也可以用文化价值观和实践的融合来解释。例如,在亚洲文化和美国的亚裔家庭中,成就似乎被更加强调。父母和家庭可以而且确实会对他们的孩子施加压力,让他们在学业上取得好成绩,并选择具有高社会地位和高薪的高声望工作。
据报道,亚裔美国青少年感到更有压力要在学业上取得成功,因为它能荣耀一个人的家庭以及他们为帮助他们的孩子取得成功和拥有更多机会而做出的牺牲。然而,这些成功的年轻学生经常形容他们父母的期望极高,有时甚至无法实现。他们的能力和学术兴趣并不总是反映在他们父母的职业期望中,这些期望将他们推向高等学位和医生、律师、银行家、工程师或自然科学专业人士的职业。他们的坚持不懈是成功的关键,但就像一把双刃剑,它阻止了年轻人品味他们的成就,并对他们为塑造未来目标而做出的选择感到满意。
父母的期望预示着学生对自己的期望越来越高。在1990年至2020年期间,发表了许多研究,这些研究将青少年完美主义的各种衡量标准与他们对父母对他们在美利坚合众国、加拿大和英国的学业行为的影响的看法联系起来。自1990年以来,这三个国家父母影响的所有三种形式都在稳步增加。为什么?
有一些可能的罪魁祸首。父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直接地参与他们孩子的学业生活,而且这种参与度的提高在受过高等教育和社会经济地位较高的父母中似乎更为明显。父母花在孩子玩耍和休闲上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花在孩子学习活动上的时间越来越多。这种转变在父母取得成功的家庭中表现得更为明显——更高的学历和更负盛名、收入更高的工作,这两者都激励他们使用同样的策略来为他们自己的孩子创造最初的成功。我也认为,大学费用不断上涨,坦率地说,高得离谱的费用也是父母对孩子留下大学并明确通往经济成功的道路的期望、参与和压力的原因。
所有这些因素都可能导致适应不良的完美主义——非常高因此无法实现的期望——这种完美主义已经达到了不合理、不现实和惩罚性的程度。这种完美主义破坏了可能从惊人的学业成就中产生的幸福感。
确实存在一种适应性或健康的完美主义。在这种完美主义中,你,也许还有其他关心你的人,对你抱有很高的标准和期望。因此,你努力工作,并投入大量精力来实现你的愿望和梦想。健康完美主义中缺少的是自我评判;健康的完美主义不涉及因为自认为的缺点或失败而责备自己。健康的完美主义者更有自我同情心。
更有自我同情心的人更有动力去提高自己。他们相信他们的弱点是可以改变的,他们更努力地提高他们的智力和道德弱点和失败。当他们的错误伤害他人时,更有自我同情心的人更有可能道歉并作出补偿。他们的自我意识根植于谦逊和对人类共同的不完美和挣扎的认识,他们有更低的自恋水平和更高更稳定的自我价值感。
努力和坚持不懈——“毅力”——不可否认是一件好事。但是,当毅力与自我同情或人生意义脱节时,它可能会让年轻人毫无意义地受苦,就像许多大学生所做的那样。如果咱们能够劝阻适应不良的完美主义,并用适应性完美主义取而代之,这将有助于年轻人,适应性完美主义就是培养自我同情。
维克多·弗兰克尔认为,痛苦本身并不是问题;没有意义的痛苦是最有害的。适应不良的完美主义会产生非常高的标准和成就期望,并伴随着对失败的严厉和自我批评的回应。完美主义就是面对学术挑战和毫无意义的痛苦的生活。
行动计划:努力寻找并实现你的人生意义,但对自己放松一点。要富有同情心和好奇心,最重要的是,在你寻求人生意义的旅程中犯错时,尽量理解自己。当你设定高标准并朝着值得称赞的成就努力时,自我同情的实践会创造一种更加平衡的生活。
通往人生意义的旅程
人生意义的最后一个要素是付诸行动。成年人如何在这方面帮助青少年?成年人可以通过成为榜样或支持他们来帮助青少年找到他们的人生意义。作为父母,你每周都要接送你的孩子,也许还有他或她的朋友去参加无数的活动。在这些活动中,有多少是他们为他人或他们的社区服务、为一项事业做出贡献或帮助有需要的人的活动?咱们——父母和孩子——可能会沉浸在童年的无数日常活动中,其中许多活动与帮助他人无关。如果你要换掉或增加一个公开的亲社会活动到清单上,会怎么样?
一旦参与到亲社会活动中,年轻人就有机会发展他们的担忧或对他们担心的问题采取行动,例如环境健康、枪支安全或年轻人的心理健康。格蕾塔·桑伯格是一个著名的例子,她是一个相当年轻的人,在她的家人的支持下,采取行动来扭转全球环境的退化。通过尝试帮助解决他们选择的问题,年轻人有机会将自己从自己生活的琐碎细节中抽离出来,并反思更大的问题。这种抽离和反思可能会帮助他们明确他们未来的职业愿望和他们的亲社会倾向。
行动计划:许多人觉得他们无法实现他们的人生意义,因为那个人生意义需要获得他们尚未获得的知识、技能和社会地位。这没关系。制定一个“人生意义计划”。制定一个人生意义计划与寻找人生意义不同。寻找意味着你不知道你想做些什么来帮助他人或世界。拥有一个人生意义计划意味着你知道前面有一段旅程,你必须全身心投入,一个学徒或学习计划,才能到达你需要到达的地方。
开始这段旅程,即使你知道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那里。例如,接受教育或进一步接受你所拥有的教育,可能是你寻找人生意义并能够采取行动的计划中的步骤之一。
如果年轻人或老年人没有明确的人生意义,也许咱们问了他们错误的问题。问问他们是否有一个人生意义计划,他们现在正在为此发展一些技能,以便他们能找到一种可以对他人或周围世界有用或有帮助的方式。
你可能不会在工作中找到你的意义
我认识的一个人在一家大型共同基金公司工作,过得很痛苦。他的薪酬还算不错,但他分析金属和采矿行业的工作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乐。一旦他终于鼓起勇气离开,他就加入了一家小型初创基金,该基金投资于清洁能源——风能、太阳能、电池、碳捕获。这仍然是金融,不是他最喜欢的,而且一开始没有任何收入,但这项工作有一些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在以前公司的工作,基本上是试图操纵市场让富人更富,感觉非常没有灵魂,但在他的职业生涯的这个版本中,他觉得也许,只是也许,他可能会在以某种微不足道的方式为地球做出贡献。当夜晚变得漫长,压力水平升高时,有一些东西可以抓住。在他的电子表格中有一些东西现在感觉比以前更重要了。
现实情况是,成年人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中度过。在工作中找到或维持人生意义的能力至关重要。在家庭之后,就业机构是成年生活中第二个最重要的组织,就时间、付出的努力和由此产生的个人影响而言。
研究表明,人们从三种角度看待他们的工作——作为一份工作、一项事业或一项使命。将工作视为一份工作的人,从工作的物质利益(即工资和福利)中获得满足;他们会为了更高的工资而改变他们工作的地方或他们所做的工作种类。对他们来说,工作是实现经济保障的手段,让他们(如果这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可以在工作之外追求有意义和成就感的途径。
将工作视为一项事业的个人,从工作的声望和职业晋升中获得满足;除了满足他们的物质需求外,晋升带来的更高的工资、声望和社会地位也很突出,因为它们带来了更高的自尊、更大的权力和更高的社会地位。因此,将工作视为一项事业的员工更有可能改变他们工作的地方而不是他们所做的工作种类。
拥有使命传统上意味着被更高的力量,也许是上帝召唤去做道德和社会上有意义的工作;今天,它也可能很容易地意味着那些反思过生活对他们的期望的问题并感到被召唤去过一种精神生活的人。认为他们的工作是一种使命的成年人同意以下内容最能描述他们的就业:我的工作具有特殊的意义,因为我被召唤去做我正在做的事情,无论需要多少时间或我赚多少钱;我被放在这个地球上做我正在做的事情。研究表明,15%到30%的成年人将他们的工作视为一种使命。
大多数成年人(56%)将他们的工作视为一项事业,29%的人将他们的工作视为一份工作,但只有15%的人将其视为一种使命?我的观点是,如果工作是你找到你的事业、你对你的人生意义最真实的表达的地方,你将会很幸运。不幸的是,对咱们绝大多数人来说,科学数据表明,工作和人生意义很少融合在一起,很少保持一致。
为什么工作场所缺乏人生意义?
劳动经济学家指出,美国就业市场已经从制造业转向以服务业为主的基础。服务业的工作相对来说不太稳定,工资较低,福利较少;它们也经常是兼职工作。社会学家詹姆斯·戴维森和大卫·卡德尔在没有将因果关系归因于他们的结果的情况下发现,全职工作、有更高的工作保障和获得更高薪水的人更有可能将他们的工作视为一种使命。兼职、不太安全、工资较低的工作与将工作视为一份工作有关。
世界经济的大部分已经转向一种职业基础,这种基础似乎更有利于员工将他们的工作视为一份工作或一项事业,而不是一种使命。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低水平的服务业工作是任何没有获得足够正规教育的人的唯一机会。这是一个一直在推动这个国家收入不平等加剧的转变,而且在我们找到一种方法来确保更多的人能够获得大学学位之前,这种转变不会减弱。
但是无论咱们恰好在哪个特定领域辛勤工作,根本原因都可能是大局。民主资本主义鼓励竞争、选择、创业和投资,这些构成了组织的主要目的,尽管绝不是唯一的目的。民主资本主义在重大物质损失风险的条件下产生可观的利润。因此,营利性组织的诚信取决于信托忠诚。
然而,政治哲学家C. B. 麦克弗森认为,民主资本主义可能会被“占有性个人主义”所支配,或者通过任何可能的手段快速积累资本,而极少关心或悔恨公司行为对信托系统和民主制度的完整性的影响的唯一目的。
是什么推动一个社会走向占有性个人主义?当对金融机构和流程的信任减弱时,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发生在2007年掠夺性抵押贷款危机期间,以及人们意识到买家而不是银行或华尔街公司将付出代价。当大型银行在2008年获得救助时,很明显,受害者而不是肇事者遭受了损失;难怪人们失去了对金融机构的信任。
失去对经济机构的信任并不是咱们社会裂痕的唯一地方。当咱们对未来的信心和政治进程的可行性动摇时,占有性个人主义也会上升。当咱们的领导人和监管机构对维护和保护个人和公共诚信结构的承诺似乎缺失时,占有性个人主义就会上升。将自己从道德和伦理指导的来源中解放出来——无论是宗教还是对咱们的司法系统、社会制度和政治系统的信任——相当于没有意义的成功。
找到的人生意义可能会失去
在我事业的巅峰时期,我作为一名成年人进入了长期——所谓的“强化门诊”——治疗。至少我当时认为是巅峰。我刚刚被提升为正教授,然后被授予捐赠教授职位。我现在是埃默里大学的温希普杰出研究教授。作为晋升为正教授的一部分,我和往常一样获得了一个学期的学术休假。我计划坐下来写一本关于蓬勃发展的书。事情并没有按计划进行。
大约在同一时间,我的一个朋友正在审查一本书的一章草稿。她一读完就把它发给了我,希望能给我,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先打个预防针”。她不想让我措手不及或